最外面一件衣服脱掉，盘膝坐到身后，卓然开始为其运功驱寒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少女头顶不断冒出蒸汽，一声低微呻吟，少女渐渐醒了过来，“我这是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这么快就不记得了？”身后传来卓然声音，少女立刻清醒，本能的想要反抗，结果浑身无力，直接软到在卓然怀里。

    “我这可是又救了你一命。”卓然道。

    “谁要你救了，我要杀了你。”少女怒道。

    “你口口声声要杀我，就因为我白天阻你杀人？”卓然问道。

    “要不是你，我早就杀了那贱人。而且你还……你还……”说到后面，少女声音越来越低，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“王夫人是我师父的女儿，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死？”卓然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也不能把我面纱给打掉！”少女气道。

    “就因为一块面纱，你就要取我性命？”卓然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曾在师父面前立下毒誓，不能让任人看到我的容貌。如果被谁看到，就必须杀了他。”少女道。

    “你师父是不是神经病，居然叫你发这种毒誓？”卓然隐约觉得这番话有些熟悉，但一时又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准骂我师父。”少女怒道。

    “这种师父就该骂！不仅你师父神经病，你也神经病，连这种话也听。看你一眼就要杀，呵呵，如果杀不了怎么办？”卓然嘲笑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杀不了，那我就自杀。”少女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怎么不自杀？”卓然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少女气得胸脯上下起伏，伸手就要打向卓然，结果被卓然一把抓住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少女忽然连连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受了风寒，再乱来可就真要死了。”卓然道。

    “要你管！”少女虚弱道。

    “谁让你长得这么可爱，我虽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，但也不喜欢辣手摧花。”卓然道。

    少女声音忽然消失，静静靠在卓然身上，目光呆呆盯着卓然脸庞，片刻后，少女目光有些迷醉，脸色也有些泛红，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卓然不解道。

    “就是你觉得我很可爱。”少女声音很低，若非卓然耳力极佳，否则还真难以听清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卓然只是随口说说，没想到少女居然信以为真，不过仔细看了看少女，顶多十四五岁的样子，容貌极佳，实乃罕见的绝色美女，身材凹凸有致，卓然抱在怀里手感极佳。少女身上还传出一股异香，似兰非兰，似麝非麝，虽然不浓，却幽幽沉沉，甜甜腻腻，很让人沉醉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不是真的？”见卓然一直盯着自己却不回答，少女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那么野蛮，就很可爱。”卓然回过神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愿意娶我喽？”少女高兴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什么鬼逻辑，卓然顿时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弯，“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才烧糊涂了，”少女嗔怒道，“只要你肯娶我，我就不用杀你，也不用自杀。”

    “你难道是木婉清？”卓然脱口而出道，卓然终于想起少女的话为何耳熟，这不就是原著中木婉清发的那个毒誓吗？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名字？”少女正是木婉清，木婉清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以前听人提过。”卓然随口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？”木婉清对卓然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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