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无恨冷笑道：“天正子你除了血口喷人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，还会什么？教主对公子的的感情不知道比你强多少倍！你以为凭你那点儿本事，走得出我教的大营吗？告诉你，不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，你早和你大师兄团圆去了。

    “教主如果像你这样心胸狭窄，昨夜就抓住你当借口，说你们背信弃义毁约在先，哼哼！在这个时候动起手来各位赢得了嘛？口口声声说我们害了公子，昨夜在大营中你见到我们少了谁？”

    天正子面红耳赤，却没说出一个字。的确，就算是东方泽远单枪匹马也走不出隋心欲的大营。天下也绝没有一个人能做到。

    皇甫剑南道：“殿主说的‘没少了谁’不包括二殿主和十殿主吧？”欧阳无恨道：“帮主想说我们预先把二人藏起来，暗中让他们行刺？”皇甫剑南道：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欧阳无恨道：“十殿主是杀了天正子，也是出其不意才成功，事后各位严加布防，盘查往来人员不断变化口令，就是各位自己也加着十分的小心，十殿主也就没了机会。再说了，如果真是十殿主易容而来，干嘛还戴着面纱？”

    皇甫剑南道：“欲盖弥彰，弄巧成拙。”欧阳无恨笑笑，道：“谁也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。不过，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。”心善大师道：“正如殿主所说，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，帮主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。”欧阳无恨摇摇头退了回去。

    澹台不凡道：“教主，属下想留下来陪灵。”隋心欲道：“只要大师同意就行。”心善大师道：“当然没有问题。”隋心欲道：“我等告辞了。”隋心欲还没转过身，李飘雪被人搀扶着走进来。当初的白衣仙子，成了现在的素服女鬼。

    李飘雪有气无力地道：“教主暂且留步，先夫弥留之际有话让我转禀。”群侠一怔，当时都在场，东方泽远好像没留下什么话。隋心欲郑重道：“夫人请讲。”李飘雪镇定了好久，才吃里地道：“仁风义举齐日月。”

    群下的眼泪又下来了——这本是隋心欲的诗，自诩仁义待人——东方泽远临终念念不忘的还是群侠的命运，他要用隋心欲的矛攻他自己的盾——你既然要仁义待人，就不能、也不该大开杀戒。隋心欲沉默有时，拱手道：“夫人，隋某记下了。告辞。”当先而去，走的却不快，比来时的步伐沉重了许多。

    回到寝帐，隋心欲命人拿来一壶酒两个杯子，屏退了所有人独坐桌前。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慢慢地拿起酒壶倒酒，他倒得极慢，好像里面不是酒而是能使人长生不老的琼浆玉液，一旦倒出来就在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两个酒杯终于倒满了，他又没有喝的意思，只是呆呆地看着，仿佛酒里被下了鹤顶红，只要沾上一丁点儿，就马上七窍流血而亡。半个时辰过去了。他还是只呆呆地看着，可能盯的时间太长了，眼睛发酸，有泪在眼圈里打转······

    午饭的时间早过了，侍者来了几次，却始终不敢进来。诸葛不齐和百里血红来到帐外，等了一会儿，诸葛不齐才轻声道：“教主。”隋心欲回过神，双手搓了把脸，“进来。”人轻轻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诸葛不齐道：“教主您还没用餐呢。”隋心欲道：“算了。”诸葛不齐道：“你是为东方泽远惋惜吗？”隋心欲长长地叹口气：“难道不可惜吗？”诸葛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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