荔，脸上有无奈，有不爽。</p>

    “我真是19。”看马荔一脸不屑，陈凡义正词严地对她说。</p>

    此时金晓珠也琢磨过味儿来了，噗通一下趴在桌子上，俏脸绯红地说了几句汉语。</p>

    陈凡听不懂，但看表情像是埋怨他似的。</p>

    “你说啥？”陈凡很纳闷儿。</p>

    “她说，跟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话，你就觉得害臊吗？”</p>

    薛部长也过来了，斜坐在一边，笑着说。</p>

    “我说真的是年龄！你们能不能不这么污啊！”</p>

    陈凡做无辜状，正儿八经地解释着。</p>

    “也是，哪有那么大的！十九厘米，黄瓜呀！”</p>

    薛部长也是美妞儿，撇着小嘴儿用手比了一下，“十九，得这么长吧！”</p>

    “这么长。”马荔也比了一下。</p>

    “没有吧，应该这么长才对。”金晓珠用生硬的汉语说着，也比了一下。</p>

    话说完，金晓珠去叫服务员，要了一把尺子，三个女人凑在一起比划了一下，确定了长度。</p>

    虽然听上去感觉确实不小，可两只手一比，还是显得有些吓人。</p>

    “真有这么长的吗？”金晓珠问马荔。</p>

    “有！有！”马荔直点头，“好像还有比这个还长的！”</p>

    “长有什么用！筷子似的，倒是闹心！”薛部长撇着小嘴儿，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我觉得，长度都是假的，倒不如粗壮有力来的实在！”</p>

    “又粗又长！”马荔用两只手掐了一下。</p>

    金晓珠掐着手，坏笑着说了一句。</p>

    陈凡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薛部长，薛部长解释：“她说，最好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那种！”</p>

    陈凡都给说得脸红了，扶着额头一阵无语，他心说，现在的女生都怎么了，一个个怎么都那么污呢！</p>

    “金晓珠好像对你有意思！”人走得差不多了，金晓珠跟薛部长去了卫生间，桌边剩马荔跟陈凡两个人了，马荔小声对陈凡说。</p>

    “你想多了。”陈凡轻叹一声，不置可否。</p>

    “要不我帮你问问？”马荔挑挑眉毛，眼睛里洋溢着阴谋味道。</p>

    “呀，还有这好事儿？你不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吧！”陈凡上下打量，他才不相信马荔会有这好心。</p>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白帮你了！事情成了，得给我点儿好处。”马荔把手一摊，“给钱！钱到位，啥都不是事儿！”</p>

    “要钱没有，要命一条！”陈凡撇嘴，才不上当。</p>

    “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小气了呢，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！”马荔哼哼唧唧地，像是在撒娇一样。</p>

    “我只是没什么兴趣，仅此而已。”陈凡瞥了马荔一眼，轻叹一声，“女人心，海底针，这年头儿，手里有钱，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？我要是单单想睡她，早就把她拿下来，用得着你在这里乱搅和吗？我只是觉得……有点难过，累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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