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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,哪里来的行凶者(第2/6页)

    明道一边照看着婴儿,一边与两人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他发现,王弼陈虽无一技旁身,言谈之间却不少侠义情怀。心想:“王老先生,与我等夸夸其谈,许多话,正中我下怀。人品,千仞无枝,慨当以慷。其年少轻狂之时,大有可能是个丰神俊逸的浊公子。只可惜,岁月不饶人,美人狠迟暮。”又想,“天地浩瀚,卧虎藏龙,人间真乃处处都是风流人物。”

    这一谈,自然就谈到了王弼陈的家事上。

    大人吃的痛快,自也不能忘了小儿。

    焦海鹏趁他们喝酒,于是下到厨房,煮了一些米粥,吹凉了,一勺勺地喂着小儿。

    长明道得以抽空,询问王弼陈的事。

    “王老哥,我见你门庭讲究,举止斯文,必然不是务农之人,且又孤身一人。难道家中,曾遭遇过什么变动,后搬到这里来的吗?”

    谈及此事,王弼陈微微一愣,又一个叹息,把酒杯缓缓放下,神色凄然,说道:“张道长。这叫我怎么说呢?我晚景得以悠然自得,只因我生了两个好儿子。他们在朝廷里当兵,干着不大不小的官职,所以我不愁吃喝。我一向是不喜欢热闹的,他们孝顺,遍寻了这么一个民风淳朴,幽静的谪仙村,盖了一所庭院,让我住下。每个月都会托人,带银子给我。兄弟俩每年都要回来一次。他们娘死得早,我鳏居多年。爷仨最高兴的时候,就是过年了。以前啊,我是个穷酸书生,屡试不第,后来就放弃了,因不会种田,靠写书法和画画为生,勉强度日···”说到这里,长明道看见王弼陈的脸上,流下两串泪珠,一个老男人,竟哽咽了。

    王彪不以为然,偷笑道:“你准是想儿子了吧?”

    王弼陈点头,抹去眼泪,说道:“是呀,我很想念他们,王兄说得很对。人老了,忽然就脆弱了。”

    焦海鹏道:“原来您还是个军人家属哩!你若想见儿子们,那很简单。写封家书,你不擅长么?让他们二位找上面告个假,回一趟。现在又不打仗,应该很容易吧?”

    王弼陈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焦海鹏接着说道:“莫非他们担任的是军机要职吗?上面不肯放回来?那也绝非难事。你可以去看他们呀!试问,多远的距离,也阻挡不了老父亲去看自己的亲儿子,这叫血浓于水。”

    王弼陈“嗯”了一声,依然缄默。

    焦海鹏搔搔头,狐疑了,说道:“老哥,你别‘嗯、啊’的,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?既然咱们敲开你的门,到你这里吃饭喝酒,相见甚欢,如果不是我还有事陪着我师父去做,我真想替你走一趟。告诉你两个儿子,说‘你正望眼欲穿的想着他们,盼他们回来。’他们都是孝子,哪能不回来?真若不回来,我就用绳子绑回来。上面当官的不让他们回来,我就砸了砸了他们的军营!”

    哎···

    王弼陈尽饮一杯酒,表情黯淡。

    长明道和王彪相视一眼,各自诧异。

    焦海鹏叫道:“你又来了。‘哎’是什么意思?我到要问问您,儿子在什么地方任职呢?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长明道看出王弼陈不想谈论这个话题,好像一提这些,他就会变得情绪很低落似的,便呵斥道:“海鹏。你少说两句,长歌吃饱了。你哄哄他去,否则一会儿又要哭闹了。”

    焦海鹏一张脸很焦急,好像王弼陈想儿子与他关联甚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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