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,哪里来的行凶者(第3/6页)
似的。
王弼陈沉默寡言,把他憋得脸色通红,兀自叹息,谨遵师父的饬令,去看边上孩子去了。
他刚一转身,王弼陈则战战巍巍地拿起酒壶,晃了晃,发现无酒了,情绪瞬间变了样,呜地一声,大哭了起来。
柳长歌在那正蹬着小腿,一双大眼眨啊眨的看天花板,变脸比翻书还快,哇的一声,也哭了起来。
一老一小,一长一短,一个嗓子沙哑,一个声音洪亮···
惊得长明道手足无措。
吓得焦海鹏一机灵。
王彪丈二的和尚,摸摸头,莫名其妙。
焦海鹏“呷”了一声,小声道:“师父,老先生怎的了?”
长明道面容一呆,问道:“王老哥,你···”
不等说完,王弼陈答道:“让各位见笑了。你们不知,我那两个儿子,早已死在外边了,他们永世不会再回到我的身边来了,我失去了他们了。可怜白发人送黑发人。若是那样,岂还好了!只可惜,我连他们的尸体也未瞧见,死后,不能收敛,葬入祖坟,不知道他们在外如何凄苦。呜呜呜···”一边哭着,一边揩泪。
转眼,已是老泪纵横,宛如涌泉。
长明道忙劝道:“老哥哥,具体是怎么回事?我真抱歉,太鲁莽了。不知老哥心里藏着这样的伤心往事,还要往伤口上的撒盐。不过,人死不能复生,你要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王彪追问:“他们两个是战死的吗,多长时间了?老哥,你生了两个英雄呀!你该自豪呀!”
刀不插在自己身上,却宽慰中刀之人一定要忍耐。
人往往皆如此。
长明道既不能感同身受,也就不再劝了。
王彪旋即打住,沉闷闷的喝酒。
柳长歌哭呀哭呀,哭个不停。
焦海鹏把他抱起来,在屋内走动,哄着他。
堂堂汉子,一时手忙脚乱。
长明道心里烦闷,嘱咐他道:“海鹏,你把长歌抱到外面去,看看花草,蓝天白云,兴许就好了。”
焦海鹏应诺,撞撞而出。
王弼陈大哭一场,哽咽着,坐在椅子上,身体前倾,垂着头,手拄着膝盖,额头聚成一个“王”字,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落在食物上苍蝇。一颗心,又在想些什么?
过了片刻,长明道看他抬起头,冲自己一笑。
凄然中,带着酸楚。悲痛中,带着遗憾。
不等长明道开口,王弼陈惨笑道:“张道长,切勿牵挂,我已好了。要你见笑了。”
长明道点了下头,想说什么,不知从何说起,可又不能不说,很是纠结。
最终,只有四个字,“还请节哀。”
王彪亦说:“人生在世,谁能无死?你可培养出了两个好儿郎。”
王弼陈摇摇头,说道:“二位老弟呀!你们有所不知,我两个儿子,若死于保家卫国的沙场,自该庆幸,好歹落个“烈士”祖上有光。只可惜,哎···,一言难尽啊!”
王彪追问道:“王老哥,说了半天,我倒糊涂了,两位令郎是怎样死的?想必此话于你心中已搁置了许久。我等愿当倾听之人,倘然若可。好给你出个主意。”
王弼陈颔首,说道:“他们死去几个月了。时至今日,在我心中已成死结。今日酒后,话赶话提起来了,我真伤心。自然愿意一诉心中困苦。两位,你们看时间如何?不如今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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